膀上,只半闭着眼,眼神迷离无意识地呢喃:“不疼……荣昭南……”

她细细的、温热呼吸喷在他敏感耳边,荣昭南忍不住猛地一下子站起来。

他隐忍得额头上血管直跳。

荣昭南清冷的眼角忍得都红了,不敢看怀里的温香软玉。

他是正常男人,不是太监!

荣昭南深吸一口气,干脆抽出自己皮带把她背着手跟捆凡人似地捆在椅子上,免得她滑到地上。

他喑哑地道:“你乖一点坐着,别再招惹我,我先洗个澡,再给你洗脚,一会抱你出去休息。”

说完,荣昭南转身过去解开自己的裤扣,利落地连把外裤和内裤都扯下来。

顺便,他还调了下阀门,把另外一个冷水箱的冷水放出来。

夏夜的凉水也不算太冷,可足够让他能稍微冷静下来,不做出违背她意愿的事。

趁人之危,他做不来。

宁媛迷迷糊糊地被皮带把背着手捆在凳子上,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。

为什么她又被捆住了……

她到家了……荣昭南救了她……不对……是小白救了她……她刚爬了树……一棵大树……

宁媛胡乱挣扎,竟就着手臂上的沐浴露把手从皮带里挣脱出来。

她差点摔了,本能地四下一顿乱抓,好险抓住了边上一根粗粗的钢管,才勉强稳住自己没一屁股摔地上去。

然后,她就听见身边传来一阵似痛似畅快的闷哼声。

宁媛也被落下来的冷水冷得一个激灵。

她迷瞪瞪地抬起眼,就着晕黄的灯光,看见水滴掠过男人俊美恼火又凛冽的眉眼、鼻尖、紧抿的薄唇、锁骨一路向下经过充满力量的胸肌与壁垒分明的腹肌、人鱼线。

然后……嗯,钢管!

她一边扶着钢管,一边试图坐好,呢喃:“钢管那么那么粗还那么烫……花洒怎么还出凉水呢……嗯……热水器坏了……坏了……报修……报修……”

要报修……找人上门。

宁媛又说出了一个奇怪的词——热水器,可荣昭南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去记得这个。

“宁媛!放开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!”

他眼神全都变了,一向清冷的眸里此刻满是怒火或者说欲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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